不再彈琴的手 / 許齡芝
恐怖片 / 陳雋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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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那些恐怖的日子
曾經在電影院裡驚慌大喊
回頭沒有半個人
往前拚命奔去
仍然來不及挽回的結局
每天行走在街頭
已經拔掉的
智齒又隱隱作痛
有什麼在半路上遺失了
譬如小孩
就再也找不回來
早已習慣了
開車時猛踩油門
小心翼翼的
綠燈又突然轉為紅燈
以為有個人會在對岸等
每次過與不過
都相當危險
不斷被湍急的大水沖回夢裡
無數時間的暗箭難防
是誰受了傷
又一再的復活
沒有絲毫的悔意
【台灣日日詩】不再彈琴的手 / 許齡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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彈奏的琴,吹按的笛
早已遺留在三疊溪畔的故里
徒留旋律的思憶,垂危
攀附於不再彈琴的指尖——顫慄
子孫似水流散,衰頹的古厝
滿腹難以彈唱生之蒼茫
徒留旋律的思憶
隨不再弄笛的指掌空張,伸向
虛空中不斷延伸
飄流無定,永恆的夢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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